银色白蔷薇

最近有点乐子人倾向!!!!洁癖党别关注了www真的怕被骂

给五骁一点师徒震撼

景元和彦卿穿到云上五骁期间      两个平行时空     有点迫害元素在

    景彦出没     大景元就叫景元,五骁时期景元叫小景元

小景元私设性子还是有些活泼的

趁剧情没出进行一些胡编乱造

私设,景元的将军府是从前镜流的府邸   还有其他私设



      今日的罗浮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呢,白珩抱着一堆刚出炉的吃食,从桥上走下来。今日闲来无事,去看看她的那位剑首老友,还有她的那位小徒弟。


  

  白珩到时,院中除了那位剑首和她声旁正在练剑的徒弟,还有两个人正坐在树下。白珩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笑了笑,朝那边赶去,“好啊,你们来我不跟我说!”  饮月和应星闻声俱抬首向她看来,“怎么没告诉你,你倒是看看消息啊”,应星斜了她一眼。“嘿嘿,这不是买吃的去了,没手看嘛。”    旁边练剑的景元忍不住开了口:“白珩姐姐,你买这么多吃的啊,分我一口呗。”“怎么,咱们镜流不给小景元饭吃啊,还到我这来讨吃的了。”镜流突然被提到,也忍不住朝他们看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买来就是要咱们一起吃的啊!快来,还热乎呢。”



  镜流,饮月,应星加上白珩,四人围坐在桌边,喝着茶吃着糕点,欣赏景元在一边练剑。景元:“给我留点!”“景元,专心。”“是,师傅。”围观景元吃瘪,其余几人都忍不住笑了笑,平时经常板着脸的应星也扬起了嘴角。



  等景元练完,几人一同享受惬意的时光,好友同聚,本就是一件乐事,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镜流、饮月突然朝一边看去,景元、应星、白珩也随之看过去。那边是后院竹林,好像有什么人?可这是剑首府,现下还不止剑首,饮月龙尊,锻造大师应星都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人闯进来?几人都提起了警惕。




  还没看见人影,交谈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将军!将军!!!今日彦卿又看中了一把剑。只是月底了,彦卿囊中有些羞涩,将军能否支援一下彦卿呢。”     “将军?”五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云骑将军不应该在将军府吗?还有这彦卿又是谁?听着年岁不大,将军身边没有这号人啊。小景元手已经放在刀上,饮月和应星也摸到了自己的枪或剑。



  不待他们做出什么反应,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彦卿啊,这个月已经买了五六把了,还是要学会合理分配啊……”白珩和饮月,应星都惊讶的看向身边的小景元,镜流眼中也浮现了一丝诧异,这,,这分明是小景元的声音,只是成熟了些,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安静,让他们反应过来什么,回过头看去,一个金发少年持剑立在门边,已经摆好了进攻的架势,身后还悬浮着六把寒意逼人的冰剑,年岁不大竟能做到这个地步吗?!“不知几位无故闯进我神策府,有何贵干?不妨说出来,景元也可替各位谋划一番。”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少年身后缓缓走出。



  警惕中带着一丝迷惑的五人看着那道缓缓走出的身影不禁睁大了眼睛。那头白色的蓬松的头发,金色的眼眸,俊郎的引得无数少女倾心的面容,分明是长大后的景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军,小心!”少年紧紧护在那位景元将军身前。因为位置关系,彦卿没有注意到饮月,应星身后的小景元,虽然注意到镜流和应星和他碰到的大姐姐和那位星核猎手高度相似的面容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将军在身后,这些都可以从后再议,将军的安全第一。



  景元终于正面看见了几位不速之客,看清的那一瞬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涌了上来,景元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目光又落回在面前这几人身上。抬手放在彦卿肩上,拍了拍,示意彦卿放松,“彦卿啊,这下看来,我们才是不速之客啊。”“啊?”彦卿刚想问些什么,就看见了对面的小景元一时也失去了言语。“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景元笑了笑。看着景元的这个笑白珩瞪大了眼,镜流和饮月皱起了眉,应星露出了有点嫌弃的表情,怎么成了这幅老谋深算的模样。




  “所以,你们是从几百年后来的?!你还成了罗浮云骑将军?!”白珩忍不住双手拍在桌子上,整个身子都因为震惊向前倾着,被逼问的景元淡然的捧着茶,轻轻品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味道啊,不错,如今的我正是罗浮云骑将军。”“这怎么可能啊?”白珩太过震惊,明明刚才小景元还在跟自己讨要吃的,虽然知道景元天资过人,计谋也非常人可比,但是将军?也太遥远了,无法想象,忍不住开口反驳。



  听见这话,那边正在围着小景元上上下下打量的彦卿差点跳起来反驳,“怎么不可能?!将军可厉害了!将军统领罗浮七百余年,将罗浮上上下下治理的海清河晏,从未有过事故发生!别说整个罗浮了,整个仙舟,谁人不知神策将军的威名!将军就是最棒的!”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整个院子为之一静。“哈哈,彦卿啊,过来。”景元忍不住笑出了声,招呼自己的小徒弟过来自己身边,理了理他因为一番激动发言有些微乱的发丝,揽住彦卿的肩,让他紧靠在自己身边。      



  这边镜流几人都因为彦卿的一番话陷入沉思,仙舟人虽说获得长生但是有魔阴身在,一般仙舟人六七百岁就已经是极限,更何况是将军这个职位,目前为止历代罗浮将军在位都不超过百年便陷入魔阴,七百多年,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数字,几个大人陷入沉思。小景元一来是年纪尚轻,二来平时都有这群平时不靠谱,正事无比靠谱的大人撑着,虽说镜流有时也会磨炼他让他自己做些事情,但是大的事情都有他们在后面支援,小景元还没这么沉稳,仍旧有着少年心性,没有思考这么多,或者说已经被这个精致的小男孩一番夸赞“自己”的话冲昏了头脑。



  彦卿被景元养的很好,虽说练剑方面景元不曾放松,彦卿自己也对自己严加要求,但是其他方面景元对彦卿可谓是宠溺到了极点,明明是长生的仙舟人,却还是因为不放心给彦卿挂上了一身有着美好寓意祝福的挂件;力排众议让彦卿成了最年轻的骁卫;还有每个月月底给因为买剑吃不起饭的小骁卫兜底,即使每个月除了月例他也都会给彦卿一笔不少的零花钱。也正是因此,彦卿除了手上因为练剑磨出的茧子,浑身上下怎么看都是一个被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公子。


  

  柔顺的、在阳光下好像散发这金光的柔软发丝;灿金的、明媚的灵动的眸子;脸颊上软软的肉肉,一张小脸好像一个巴掌就能覆盖住;还没长开就已经能看到未来无数人为之倾心的美貌;身上一身浅蓝服饰一看就材质不凡,衣摆上还秀着云纹和燕,秀工精细,不知要几个秀娘细细秀上多久;还有这孩子身上各种各样的小首饰,银环和燕形装饰在发间隐隐闪过,手腕和脚腕上红绳惹眼,银铃轻轻做响,身前胸后都挂着平安锁,就连腰间的笛子上都挂着银饰,再加上灵动的神情,好一个俊俏的富贵小公子。



  小景元身边本就少同龄人,身边这几个大人一个个看似精致实则都有点不拘小节,头一次见这么精致的小公子。刚刚稍微放下警惕,就听这么好看的小公子对着“自己”一通夸赞,话里对“自己”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虽然知道说的是以后的自己,但小景元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不管怎么说,跨越时空一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景元和彦卿在几人的“看顾”下,去太卜司走了一趟,穷观阵下,证明了他们所言非虚,闻讯赶来的云骑将军和镜流四人都陷入了沉思,将军开了口“景元是吧,我们不妨进屋一谈?”“当然,景元求之不得。”景元看着老将军,挑了挑眉,伸手向几人示意。镜流几人对视一眼,还真是不适应啊,身边的小景元还是个活泼的孩子,这个景元一副沉稳的样子,身边的气氛也有着一丝压抑,且进去一听,也探寻下究竟怎么回事。



  彦卿一直没放下防备,毕竟在他眼里,虽然有着小将军在但是对面一个是不知名实力还很强的,突然出现在罗浮的大姐姐,一个更是和那个星核猎手只差个发色,还有个一样被通缉的饮月君,他身为将军的骁卫,自然要时刻防备着,手一直紧握在剑柄上。“将军,彦卿也要一同进去!”景元一看就知道自家小孩在想些什么,笑着揉了揉彦卿的脑袋,“好,彦卿也一起来吧。”有些事情也该让这小家伙知道了!



  几人陆续进入屋内,看着彦卿警惕的模样,白珩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好可爱的孩子,景元,你从哪拐的!”彦卿硬生生忍住了差点拔剑的手,景元笑了两声“可爱吧,彦卿是我的徒弟。”语气中绝对不乏炫耀。“你的徒弟?!”应星都惊讶出声,饮月和镜流也都看过来,仔细打量着彦卿,镜流想起刚刚彦卿的架势和身后浮着的剑默默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苗子。“你的弟子?那不就是镜流的徒孙?!镜流突然当上师祖,你有什么感受?”白珩惊讶后就开始打笑自己的老友。“师祖?”彦卿被这一消息打了个猝不及防,大姐姐是自己的师祖?“嗯?你不知道吗?”饮月忍不住问到,彦卿略带茫然的摇了摇头。“好了,先进去吧,有什么等谈完再说也不迟。”景元笑着替彦卿解围,招招手示意彦卿来自己身边。  



   小景元走在后面,本来被美貌的小燕子是自己的徒弟这个消息弄得脑子都有点迷糊,听见后面的发展,心里有些发沉,彦卿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不应该没见过镜流师尊,而且对白珩他们四人都是一副陌生的样子,这其中一定出现了什么变故,饮月和应星四人也都想到了这一层,都有些沉默。



  交流过后,也不知道景元和彦卿何时能回去,就先在剑首府上暂住。又重新坐回那个院子,白珩五人和彦卿都因为刚才听到的事情有些沉默,只有景元自己一个人还在惬意的喝茶,看着彦卿被自己和白珩揉过以后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让彦卿坐到自己身前,放下茶水,替彦卿重新束发,景元的手法早就练的无比熟练,而彦卿更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陷在自己思维里。应星一抬眼就看到这幅情景,想着自己还在因为这人的话担心发愁,这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给小孩扎起头发来了,心里的不爽越来越大,出声嘲讽“想不到啊,自己的头发都扎不好,以后还会给别人扎起头发来了,还真是个贤惠的好师傅啊。”



  镜流和小景元四人也都因为应星的这句话往景元彦卿那看去,小景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束的有些乱七八糟的发,看了看对面大的自己,熟练的拢起小燕子金黄的发丝用发带束起一个整齐美观的发束。白珩对着他调笑“你可得好好学学,就你现在这技术,以后怎么给小徒弟扎头发。”小景元当真思考起来,镜流和饮月见状勾起了嘴角,其他的事先放在身后吧,只要他们几个还在一起一天,就总会有办法的。应星看着小景元已经开始试着折腾自己的头发,手巧的他实在看不过去,“过来,我教你。别让你徒弟看了笑话。”应星也忍不住调侃了小景元两句,明明昨天还在他工作室里给自己捣乱,一副不气死自己不罢休的模样,那边那个大的却是一番不同的沉稳样子,身上有着岁月的沉淀,好像有着无限思虑,这幅样子,让他有些不爽,明明应该由他们几个大人护航,最后却是他撑起了整个罗浮整整七百余年。



  经过了一番折腾,时间也不早了,又听闻了一堆消息,几人都有些疲惫,提议去休息。剑首府虽然大,但是不常有来客,经过改造除了镜流,小景元屋子,还有留给经常留宿的饮月,应星,白珩三人的屋子,就只剩了两三间客房。正当镜流松了一口气,得亏在小景元的建议下留了两三间,不然还真是要住不开了的时候,就眼睁睁的看见自己未来的大徒弟,拉着她那个小徒孙进了一间房。镜流:?剑首大人忍不住怀疑了一下自己,转头望向自己的好友,寻找一个确定,入眼的是白珩小景元同样迷茫的眼神,“我刚刚是说了还有两三间房间吧。”“嗯。”饮月望着那间屋子,默默点了点头。平时怼人毫不嘴软的应星,一时也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小景元这回彻底红了脸。



  第二日一早,小景元起来练剑,镜流四人也一同起来了。五人一同抵达平日练剑处,已经有人在了。景元坐在桌边,看着树下的彦卿一下一下的挥剑,彦卿头上已经微微有了汗意,嘴里数着挥剑的数量,看着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五人都惊讶了一瞬,小景元也赶去彦卿旁边练起来,彦卿已经接受了这是小将军的事实,向着小景元明媚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投入到练剑中。昨天的彦卿前期警惕,后期有些恍惚,脸色一直平平淡淡,这猛的一笑,配上可以称的上有些艳丽的面庞,迷了小景元的眼,手下的动作都不禁慢了一些。“景元。”镜流看在眼里,出声提醒。小景元惊醒过来,也投入练习。



  “这么早就起来练剑,那孩子看着比现在的你还小啊,不多休息一下吗?”持明族以医术著名,饮月忍不住询问道。应星三人也都向着景元看去,景元也没回头,继续看着彦卿,还没待景元说些什么,那边彦卿已经开口了,“是彦卿自己要求的,彦卿作为将军骁卫自然要勤加练习,多加提升自己,不能辱没了将军威名,更何况我是要当剑首的人,自然不能懈怠了练习。”彦卿清脆的声音在这方天地里掷地有声,“骁卫?这么小就当骁卫了?”应星一下就抓住了重点,“这是童工啊!”白珩立马接话,“彦卿不小了,彦卿有能力担任骁卫,如今的云骑军没有几人能打得过彦卿了!”彦卿手下练剑的动作不停,嘴上却反驳着。引得几个人都向他看去,每一剑都落点在同一个地方,气息平稳,出剑有力,控制精妙,镜流赞许的点了点的点了点头。



  景元终于找到时间开口,“彦卿爱剑如痴,自身练剑勤勉未曾有一日懈怠,实力不容小觑,正如他所说,如今云骑军里鲜少有人是彦卿的敌手了,我也快要打不过彦卿咯。”应星耷拉着眼看着这个大小鬼,捅了捅身边的饮月,“饮月,看见了吗,这是在炫耀吧。”饮月点了点头,“是在炫耀,打不过自己的徒弟还好意思说,怎么练成了这样厚的脸皮。”虽然知道这几个人是将军的老友,彦卿还是忍不住,“有彦卿在,将军自然不用显名于武力。”




  彦卿和小景元站在一起练剑,几人看过去,有些不同就显出来了。景元身上就是普普通通的云骑训练服装,镜流对他主打一个活着就好,应星和饮月也觉得男孩子不用太过费心,就白珩偶尔给景元带点花花绿绿的新衣服,景元自己也不是很在意,比起花花绿绿的衣服,他自己也更倾向于简洁的训练服。跟他形成对比的是身边的彦卿,身上的浅蓝为主色调的衣服柔顺,丝滑,一看就是好料子,即使只是训练服,衣服上也有着隐隐的暗纹,在晨光下时隐时现。白珩爱美之心起来了,开口询问“小彦卿啊,你身上的衣服是在哪买的,我看看现在有没有。”彦卿愣了一下,不自觉的扭头去看景元,“彦卿不知,彦卿的衣服都是将军置办的。”



  这下连应星都提起了好奇心,“彦卿的衣服是广云袖的织云锦系列。”“织云锦!那可是广云袖的招牌,一尺千金啊!”他们中唯一对此有些研究的白珩惊呼出声,“后世织云锦已经没这么贵了,小孩子嘛,皮肤娇贵些,穿着好料子对身体也好。”景元看着老友笑了笑,“我储物匣里还有几尺,正好看看和现在的有什么不同。”景元拿出几尺流金耀彩的布料,交给白珩,白珩笑了笑知道这就是给自己的不过随便找了个理由,也不推拒直接接过。饮月注意到一块浅蓝云纹布料,正想开口问些什么,身边的应星也注意到看了一眼,“还用问,那上面的燕雀图案,一看就是给他小徒弟的。”景元失笑,“是,彦卿正在长身体,窜的快,经常要换衣服,这就是刚给他裁的布料,准备拿回将军府让府上的绣娘裁剪。”



  那边,彦卿和小景元练完剑冲洗完也赶了过来。彦卿披散着头发,向着景元怀中扑过去,身上换了一身更为精致的衣服,小景元,小景元换了另一身干净的训练服。四个大人看着自家的小景元,再看着大景元怀中的彦卿,都有些失语。小景元疑惑的回望过去。彦卿扑到景元怀中,“将军,帮彦卿束发。”声音中慢慢的撒娇意味,“好好好,哪天不是将军给你束发,还用彦卿要求。”景元细细的理顺一头自己养出的长发,再扶正歪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孩,整整衣服,拿出各种因为练剑不好佩戴的装饰,一样的替彦卿戴上,细细整理。最后打量一下,嗯。又是一个俊美的小公子,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好像只是将军府一个普通的早晨,习惯性的询问了一句“巡镝还够用吗?用不用将军再给你点。”熟悉的氛围和流程,彦卿也熟练的接到,“嘿嘿,彦卿手里还真没多少了,今天彦卿还想去趟工造司,将军再给彦卿一些吧。”“工造司啊,那一些怕是不够吧,小心晚上吃不起饭。”“不会的,这不是还有将军,将军肯定不会让彦卿饿肚子的。”



  看着眼前一副岁月静好,师徒和谐的场面。这边的五骁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也太宠了,他们是不是对小景元太放养了,几个大人都忍不住打量自己身边的小家伙,在那边彦卿的对此下,小景元多少有点“朴素”了,再看看他们平时对小景元的态度,再看看那边,他们是不是不大像一个长辈啊,想到平日有时还需要小景元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小景元倒是没想这么多,他的注意力全在扑在“自己”怀里的彦卿身上,“我们关系这么亲密吗?”和镜流关系算不上多亲近的他有些恍惚还有点疑惑,“这真的是正常的师徒相处吗?”小景元碰了碰自己的脸,看着对面的自己,脸上怎么有些发热呢。



  两人反应过来以后,看着对面几人神态,彦卿有些害羞,景元则是挑了挑眉,想到这几个人平时不靠谱的性子,怜悯的看了一眼小时候还没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注意到自己小时候脸上浅淡的红晕,景元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揽住了彦卿的腰,提议去如今的工造司看看。



  走在街上,几个大人还在思考着什么,还不时小声交流着,小景元心思完全不在他们身上,他顶着景元和彦卿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红晕又深了一分,景元见状轻轻磨了磨牙,直接变成十指相扣,彦卿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去,“将军?”“嗯,怎么了,彦卿?”看着将军平常的面容,彦卿眨了眨眼,“无事,将军。”这一对话引得几人看去,应星嫌弃的看景元一眼,“你们平时就这样?”“嗯,怎么了吗?彦卿是我的徒弟,我自然照看着彦卿。”看着理所当然的景元,应星也陷入沉思,他身边只有镜流收了徒弟,还不怎么亲近,所以这才是正常的师徒相处吗?正常个屁啊,身旁的白珩眼角抽了抽,就她知道的多些,谁家师徒十指相扣啊,白珩看着彦卿好奇打量周边景色的脸庞欲言又止,刚想开口就看见景元望过来的充满深意的眼眸,一时噤了声。这小子,不会真的。。。白珩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来到工造司,这里也算是应星的地盘。应星带着他们四处看看,彦卿挣脱了景元的手趴在展台上不时发出惊呼声,再跑到另一个展台,哇。景元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彦卿,可有看中的。”应星睨了他一眼,“我这里的剑可都不便宜,你别想我给你折扣。”景元看着他,“不必忧心,我做将军七百余年还是有些存款的。”应星一时噎住,忘了这小子当将军了,那还是七百多年,那何止是有些存款啊。



  彦卿没一会就抱着好几把剑来到景元身前,也不说话,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景元。应星探过头来看了一眼,饮月白珩镜流也跟着看了一眼,“霍,你这小徒弟,眼光真不错,挑的全是我精心打造的剑。”应星很是赞许的看了一眼彦卿,彦卿一开始因为星核猎手的原因,一直对应星十分警惕,但随着知道了他们的事故事又有一天的相处,逐渐放松,此时又听闻这些剑是应星打造,顿时变成了星星眼,崇拜的望着应星,“这些剑都是前辈打造的吗??”



  应星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听着带着崇拜的话语,控制不住的把手放在小孩头上揉了揉,平日他接触的小孩就小景元一个,还经常给他找事,人小鬼大,哪见过彦卿这样,表面上如此乖巧的小孩,用力揉了揉,“是,你挑的这些都是我锻造的,一会跟我去看看,我帮你再改改。”旁边的友人都诧异的挑起了眉,“欸?应星,你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小景元瞪大了眼睛,“去,你自己看看,你有你小徒弟可爱吗?”应星毫不犹豫的回嘴,没有人能拒绝可爱乖巧的“幼崽”,饮月趁着两个人斗嘴,飞快伸出手揉了揉彦卿的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景元看着自己刚给彦卿扎好的头发又被这几个老友揉乱了,无奈的笑了笑。等几个人闹够了,景元带着彦卿去结账,多亏巡镝还能用,不然就彦卿买的这些剑,按照他们几个都不是身上带太多钱的性子,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听着最后那个有些惊人的数字,小景元和白珩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小景元想了想自己的钱包,纵然他平日不怎么花钱,还有着云骑月例,已经小有积蓄,但是现在的他还是养不起彦卿的。看着彦卿抱着剑,脸上流露出灿烂的笑容,怀里已经快抱不下了,还要伸出一只手去牵景元的衣角,仰着头,跟景元兴奋的交流着什么。小景元看着那个大的自己,接过彦卿手中的几把剑,牵住彦卿的手,脸上是不同于那种平板的公式化的笑容,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睛中倒映着彦卿的身影,其中的感情好似要溢出来,那种感情是什么呢?小景元捂住了自己的胸膛,为什么跳的这么快呢?



  几天后,景元和彦卿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向五骁提出告别。这几日他们一同生活在剑首府,彦卿和小景元一同接受镜流的教导,还被白珩调笑说彦卿也是冰系单手剑更像是镜流的弟子,彦卿还经常跟着应星去工造司,平时脾气不好的应星也由着他跟着,景元则是和他们又聊了聊,还跟小景元进行了一段自我的对话。


  

  景元牵着彦卿再次走进那个院子,再抬头,周围已是神策府的场景了,景元抬头看了看天,好似大梦一场啊,彦卿拉了拉景元的手,“将军。”彦卿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景元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彦卿。”还不待他再说些什么,一声带着怒气的声音传过来,“将军!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景元和彦卿看过去,符玄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景元嘴角的笑挂上了几分苦涩,又要工作了。

  

  

  

  

  景元故意给彦卿买这么多剑,平时还是会约束一下彦卿的,这次是故意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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